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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换妻俱乐部”背后的道德沦丧

时间:2020-03-26 08:33 文章来源:好看故事网 点击次数:

以前,在沈阳有一个地下“换妻俱乐部”,经常举行互动派对,其中很大一部分还是有一定文化水平且生活条件优越的人。他们或口头或书面达成“协议”,短者一夜狂欢,长者3个月才尽兴。

“换妻俱乐部”背后的道德沦丧

随着这个“换妻俱乐部”被沈阳警方一举捣毁,他们的这种丑陋行径逐渐浮出水面。消息传出后,一石激起千层浪,反对、抨击的声音纷至沓来,对这种无耻、堕落的性乱行为进行了严厉的声讨和无情的批判。

事实上,这种“换妻”行为就是人类道德的沦丧,也在一定程度上折射出当今社会一部分人的精神荒芜和丑陋欲望。

2003年8月中旬,笔者在沈阳市某看守所采访了“换妻俱乐部”发起人之一刘君。29岁的刘君在沈阳市南湖科技开发区某电脑公司任职,刚被抓进来的时候,刘君很不服,他认为朋友间换妻是私事,两厢情愿还有“协议”,怎么能说是淫乱呢?接着,他向笔者讲述了“换妻俱乐部”的由来。

异想天开下的“换妻行为”

那是2003年6月底,当听到北京非典双禁被解除的消息后,大家松了口气。筹划已久的高中毕业班10周年的同学会终于有了实质性的进展,刘君和一帮旧同学从四面八方赶来,相聚在沈阳市平湖宾馆。

这次同学聚会很有特色,大家都是成双成对来的。那天气氛很热烈,酒也喝得挺多,以前曾是班干部的刘君更是激动得有些得意忘形了。借着酒劲,他涨红着脸对大家说:“今天是我们毕业10年大庆,大家难得云集一堂,我提议,今夜无眠,今夜狂欢,我们打乱夫妻布阵,重新洗牌,然后随意挑选自己的意中人,结为临时夫妻……”余音未落,便被一片喝彩声所淹没。这时,在场的人都有了几分醉意,随着一阵起哄,有人带头蹦了出来,扯过一旁的女子钻进舞池。因为是老同学,又带了酒意,所以大家也开始无所顾忌起来,彼此挑选起新的对象。

阔别10年,有的聊起旧情,有的则说着内心压抑已久的话语,几对刚配对的情人在舞池中跳了一曲又一曲,跳累了就喝酒,喝完再跳,早已把自己真正的伴侣抛到了脑后。在跳贴面舞的时候,有的是情不自禁地粘到一起,有的则溜到休息室里窃窃私语,还有的躲到角落里“亲密接触”,还真有点难分难舍的感觉呢。后来便有了假戏真作,一对一对地携手离开。

其间还有人提议:干脆来个趁热打铁,咱就成立个“换妻俱乐部”!立下游戏规则,以双方自愿为前提,互惠互益为原则,或口头或纸上立下协议,自觉履行协议,互不承担责任和义务。期满后可续可回归原主,由本人决定。如出现意外情况不在此列……

在卷宗里,笔者果然见到了这样一份协议:

协 议

兹有××与××成为互选意中人,从即日起结为临时夫妻,期限为一个月。这期间,互不承担对方任何义务和责任,消费由双方商议。期满后,各归其主,照常生活,如有意再续另议。

望共同遵守。

协议人:××(签字)

××(签字)

2003年××月××日

由此“换妻俱乐部”的消息不胫而走,引得社会上的许多人纷纷要求加盟。队伍扩大了,人员复杂了,有工人、个体、经理乃至研究生。从自选到拉郎配,或是用金钱解决,五花八门的方式让“换妻俱乐部”一下子成了一个大染缸。

真正的妻子

成了“换妻”的筹码

于坤是刘君的妻子,现在某合资企业任职。他们两人都自诩为时代的前卫者,结婚4年没有要孩子。接受采访时,她泣不成声,最后只能通过文字来表述事情发生的经过和她当时的心情——

还是从那次聚会说起。当刘君提出互选的口号喊出后,他就拉着我率先走向同学的餐桌开始认真地选。在掌声的激励下,刘君选中了他的旧相好张雅莉,我被张雅莉的老公薛土全选中。薛土全与刘君早相识,彼此常来往,这次好像都在逢场作戏。

薛士全长得挺帅,现在大连市某集团公司任部门经理。互选后,我们欣然走进舞池。接着,同学们都双双而至。他们有的是互选,有的是间接的,有的自己也说不清,反正都是两厢情愿。

乐队奏起,舞池里一对对跳得欢快,感觉好像化妆舞会,很少人往“换妻”的深层次去想。跳了一会儿,场外有人叫喊:情到深处是换妻!不要死板板地跳,大胆地向前推进……表面看来是无人反应,但每个人心中却掀起了不小的波澜。有些人紧盯着刘君。

“换妻——开始”,“开始——换妻”场外像啦啦队一样有节奏地喊叫……只见刘君搂着张雅莉走出舞池,到冷饮桌前吃冰激凌。我和薛士全后面好像有人推着走到沙发旁坐下。不一会,舞池的人散了一半。各自找了去处:有的在角落里零距离接触,有的直接上了楼,有的出门上车……我呆呆地想:难道这“游戏”就如此简单、如此赤裸裸?一种犯罪感向我猛地袭来!天哪,这不会是回到群居的原始社会吧?

“于坤,我们也走吧。”薛士全捅我一下。

我摇头:“士全,这太离谱了!友情归友情,不该一时兴奋就冲垮了一切。”

“怎么啦,方才刘君大放厥词时你还跟着鼓掌呢。你看看,说不定刘君都……”说着,薛士全把睑贴了过来。

“士全,我们该理智些,都受过高等教育,难道要前卫得倒退吗?”

“这叫回归。记得电影《红高梁》里男主人公在地里踩倒桔稞当床偷吃禁果,那种回归大自然的感觉该有多刺激!”说着,他的睑贴上来,吓得我起身就走。

他死死地揪住我:“坤,都是过来人,何必……”

“我要回家……”

“笑话,家中的老公现在不也是……”

“不行,这是拿女人开玩笑、作交易!”

我正要走,他一把拦住我:“互惠互利,这是你老公说的!你我同时都是被玩的筹码!”

这时,有个叫张丹的同学搂着个女人走过来,他扬起葡萄酒瓶:“来!二位,你们还不尽兴啊!”说着一个趔趄趴在桌上,我和土全上前去扶,张丹顺势绕着我的脖子,对土全说:“来,咱们把它喝了,喝完就玩,玩完咱们再换……”

我被他的酒气熏得作呕,用力挣脱出去。张丹在那个女人的搀扶下,走向服务台,冲服务员喊:“快,来两个包房。”之后扔给薛士全一把钥匙。

我紧张、害怕,有一种要被押进动物实验室的感觉。我抢过薛士全手中的钥匙,跑向服务台去退,说:“对不起,方才他喝多了,包一个客房休息就可以了。”

我们4人走进客房,张丹喊叫:“是两个卧室!还是于坤会节约。”

我想拉着士全离开,但他却拿过钥匙将门反锁,靠在门边嘿嘿地笑:“于坤,咱们该履行游戏规则吧……”

这时,我发现张丹与那个女人在里间已经滚作一团。薛士全猛地抱住我:“还等什么,张丹他们都开演了……”

不知为什么,我竞也在这荒诞的怪圈中昏昏然了,不知不觉地败下阵来……

“换妻”成了色情交易的外衣

据刘君说,后来“换妻俱乐部”的参与者并非都是真正的夫妻,他们心态各异,有的是赤裸裸地寻求刺激,有的则是私下的神秘交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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