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哭泣的旗袍

时间:2019-09-20 19:01 文章来源:好看故事网 点击次数:

深更半夜,独处一室,门板和窗户都关得严严的,可从睡梦中一醒来,突然就看到卧室里有个人影在晃,你会有什么样的感觉?这天深夜,苏烟便撞上了这般怪异惊魂的一幕!

  

哭泣的旗袍

入睡前,黑黢黢的窗外又下起了雨。细雨落窗,噼啪轻响,不时惊得苏烟心尖儿直抖。再次察看了遍门窗,苏烟稍稍放了心,缩进被窝后拨响了男友陈凯的电话:“凯子,你……睡了吗?”

  听出苏烟的声音有些发颤,电话那端的陈凯笑了笑,打趣说:“胆小鬼,是不是害怕了?听我的,闭上眼睛深呼吸,重复两次,多想想开心的事,你就不会怕了。哦,我在去车站的路上,明天就到家。”

  前天,陈凯受公司委派去临城签单,一切还算顺利,眼下正往回赶。苏烟听话照做,很快想起了一桩最令她开心和幸福的事──陈凯在出差前送了她件礼物:印花古香缎的旗袍。这件旗袍质地柔软,暗花灵动,穿上身让苏烟的好身材愈显纤巧轻盈,却又不妖不媚。往姐妹们面前一站,当即晃晕了无数眼球:美,太美了,“旗袍丽人”张爱玲也不过如此!

  苏烟个头高挑,身段苗条,特适合穿旗袍。因而,她对旗袍的喜欢简直到了痴迷的地步。还别说,心里想着美事,苏烟不那么怕了,恍恍惚惚中沉入了梦境。不知过了多久,忽听一阵短促急迫的“啪啪”声撞入了耳鼓。

  苏烟禁不住打个激灵,醒了。侧耳细听,不是敲门,是敲窗。

  该死的雨,越下越大了。苏烟咕哝着翻个身,睁开了惺忪睡眼。无意中一瞥,苏烟的心一下子悬到了嗓子眼里——床前立着个影影绰绰的人影!

  “谁?你……你是谁?”苏烟哆哆嗦嗦地捂紧被子,颤声问。

  许是太过惊恐,苏烟不敢肯定自己是否喊出了声,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个人没有回答,也没有扑来。苏烟以为是幻觉,看错了,忙揉揉眼睛细瞅。一瞅之下,苏烟顿觉毛发倒立,直惊得嘴巴大张。

  第二天中午10点,陈凯急不可耐地打开了房门。若在以前,只要听到锁孔旋转的动静,不用招呼,苏烟便会像燕子一样飞进他的怀里,送上一串热吻。可今天,情况有点不对劲,房间里声息全无。

  这个小懒虫,不会还在赖床做美梦吧?陈凯咕哝了一句,轻手轻脚地走向卧室,准备搞个“温柔袭击”。谁知前脚刚踏进门,一道白影便“呜”地砸落脑门!

  糟糕,有人袭击我!

  陈凯仓皇四顾,看清了袭击他的人是苏烟!

  苏烟衣着凌乱,手握白瓷花瓶迎面打来。由于事发突然,躲无可躲,陈凯索性一咬牙一闭眼硬挺。可挺了足足有半分钟,也没听到花瓶与脑门亲密接触所发出的沉闷声响。他愣愣地睁眼看去,只见苏烟艳若桃花,“咯咯”地笑个不停。

  “姑奶奶,要打便打,别耍鬼名堂吓唬人,我胆小!”陈凯拍拍“怦怦”狂跳的心口,撇嘴说道:“哼,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打……”

  “砰!”话音未落,悬在陈凯脑门上的花瓶突地砸下,又落到地上摔得粉碎。陈凯顿时被砸得眼冒金星,头晕目眩,“苏烟,你疯了吧?还真打啊?”

  “我没疯,你才疯了呢!你是谁?来我家想干吗?滚,别碰我!”蓦地,苏烟花容惊变,歇斯底里地尖叫着抱起枕头、被褥,劈头盖脸地扔向陈凯。

  “苏烟!我是陈凯啊,你未来的老公。别打啊!”陈凯捂着冒出大包的脑门,龇牙咧嘴退回客厅。更可怖的是,苏烟顺手抓起果盘里的水果刀扑来,“滚,滚啊!再不滚我杀了你!”

  “别,别,快放下刀!”陈凯忙不迭地拽开房门,拔腿要逃,却和一个男子撞了个满怀。

  这个男子叫周顺,是陈凯最要好的哥们儿。被撞了个趔趄,周顺收住脚,迟疑地问:“凯子,你撞鬼了吧?”

  “鬼就在身后!”陈凯惶惶喊叫。恰恰这时,披头散发的苏烟已追至近前,一刀插上了门板。若不是陈凯躲得快,非攮个透心凉不可!

  苏烟疯了。一天到晚不是神情呆滞地喃喃自语,便是异常亢奋地见啥摔啥。接连闹了几天,陈凯也被折腾得几近崩溃。这天傍晚,苏烟又折腾得鸡飞狗跳,实在没辙,陈凯只好将苏烟捆上床,然后摔门下楼,去了酒吧。寻了个背静的角落,陈凯拨响了周顺的手机:“顺子,我心烦,能来陪我喝一杯吗?”

  不一会儿,周顺到了。陈凯举起杯,苦笑地说:“顺子,真对不起,我给你买的礼物让苏烟给摔了。唉!”

  前些日子,陈凯出差返程,特意给周顺买了件礼物,并打电话让他来取。可人还没进门,就撞上了苏烟发疯。

  “礼物不重要。凯子,你能告诉我,苏烟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吗?”周顺问。陈凯狠狠地骂了声娘,回道:“鬼才知道!哦,我想起来了,她家好像有精神病遗传史。”

  “精神病遗传史?”周顺稍一寻思,又问:“事已至此,你打算怎么办?”陈凯“咕咚咕咚”一通猛灌,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:“分手!”

  “分手?你要想清楚,她可是你女朋友!”周顺一听,满脸惊讶。陈凯红着眼睛反问:“甭说废话,你是不是我铁哥们儿?”

  周顺不假思索地回道:“这还用问吗?你什么意思?”陈凯从兜里掏出钥匙和一张银行卡拍到桌上,说:“这里面有5万块,麻烦你把她送回乡下,或者送进精神病院!”

  “陈凯,你这么做太不近人情了吧?你应该送她去医院!”周顺急急地打断了陈凯。

  “就算治好,你觉得我还会和她在一起吗?她是个疯子,用刀攮我,差点儿杀了我!”陈凯一字一顿说完,又仰脖灌下满满一杯酒,然后醉醺醺地晃出了酒吧。

  瞅着陈凯消失在夜幕中,周顺拿起钥匙去了苏烟的住处。开门进屋,走进卧室,一眼便看到被捆绑在床的苏烟正喋喋不休地有说有笑。床头柜上,散乱地堆放着病历诊断。

  “苏烟,你在和谁说话?”周顺问。苏烟自顾痴痴傻笑,连看都不看他一眼,“旗袍妹子,别哭了,来呀,咱俩跳支舞吧?”

  “旗袍?”周顺眉头一紧,情绪突然失控,一把拉开衣柜拽出了一件旗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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